《穿进失忆流剧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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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和耳边刘斤骤然提高的声音逐渐远去,再回神,一人一鬼已经重新站在渡口边。
鱼宣悄悄断了灵力输送,见齐览面色如常,才去看导览图。
他们还在原地。
鱼宣神色有片刻的扭曲。
千辛万苦过了个副本,不应该保送他们过河吗?
好在导览图上的红箭头换了个方向。
鱼宣没急着走。
她问:“贺贞和贺英是怎么回事?”
这回齐览想了好一会儿。
“应该是误入的魂魄。”
鱼宣眨眨眼:“所以他们是怎么离开的?”
这问到了齐览的知识盲区。
他羞愧道:“魂魄误入的情况极少,书上也只有只言片语的记载。”
秉承着有一点是一点的原则,鱼宣手一挥:“说来听听。”
齐览:“死人的魂魄,大多是迷失。活人的魂魄,会在短暂的出窍后回归身体。”
鱼宣:“那依你看,他们是活人还是死人?”
齐览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辨别生魂和死灵并不难,但第一步是要去辨别。
当时五个孩子一起出现,又往各自的方向去,连怀璧也把贺贞和贺英当作自己的棋子之一。
默认了他们是南盛城的一员,鱼宣和齐览自然不会对其多做探究,现在对他们的身份已经无从查证。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如果有必要的话线索会从四面八方来的。
鱼宣将这个话题搁置,按照导览图的指引启程。
一个非常醒目的地标出现在一人一鬼眼前。
“秦氏无名之墓”。
可能是因为鱼宣出生点在乱葬岗,她对坟包和墓碑有种老乡见老乡的亲切感。
“恭喜玩家开启新地图:荣宠无边,天子家臣——秦氏祠。”
“您已解锁副本【秦氏祠】”
鱼宣抬头看看四周。
一个破败的小村子,许多建筑都废弃了。
这个副本简介在开玩笑吧。
再落魄的皇帝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宠臣在这里待着。
齐览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站定不动,没有贸然出声。
鱼宣转头看向自己身边这位朝廷命官。
“你们的皇帝,什么情况下会让京中大臣到这里来?”
齐览这次答得很快:“随行,济灾,或者贬官。”
“二位,是要问路吗?”
许是见他们在这里停下来交谈,从后面来的行人询问道。
鱼宣转过身。
这是两男一女。
“新角色:秦渑、秦鄞、秦郃——渡头村村民。”
鱼宣一一扫过他们的脸,试探着说:“我们想要渡河。”
看起来年纪大些的男人上前:“渡口已经荒废许久了。”
齐览:“你们知道哪里有船只吗?”
男人面色有些奇怪:“船倒是有,只是我们平常都在碧岩村做工,都走山路,渡船已经有十三年没用过了,如果要渡河,还得花时间修整。”
又是十三年。
看来南盛城之战遗害甚广,连对岸的渡头都受到波及。
鱼宣:“十三年中这里都没有往来的商船和客船吗?”
既然这里叫渡头村,旁边就是子渡河,那至少也该是一条要道,怎么会让船只没有用武之地?
男人摇头:“从前我们村子里也有做生意的,只是后来南盛城战败,人们不敢往这边走,渡口就从此荒废了。如今就剩下我们三个,也撑不起什么事。”
鱼宣:“渡河而已,有什么敢不敢的,莫非南盛城的灵异还在?”
“要问我们,确实没见过,但能往平安路上走,不来蹚浑水也是应该的。”
齐览:“只剩你们三个,是什么意思?”
问话太直白,刨根问底的意味昭然,男人皱眉,却在转眼间瞥见齐览腰间令牌。
他飞快地看了看眼前的一男一女,拘谨地垂下头:“十三年前,许是灵异发了疯,一个城的人都死了,我们这边也发大水,一夜之间淹完了村子,只有五个人活下来。”
鱼宣:“那还有两个呢?”
“有一个孤儿,送走了,还有一个去年冬天没熬过去,”男人看向那块墓碑,“就在这儿了。”
齐览递出一枚玉珠。
“多谢相告,我二人有要事在身,麻烦你们找条船吧。”
男人惶恐道:“修整船身少说也要一两日,大人若等得,我们自然竭尽全力。”
鱼宣静静看齐览拿身份压人。
修条船也让人家说出“竭尽全力”这种话,恩威并施的手法分外熟练。
齐览又递了一枚玉珠。
“那烦请为我二人寻个住处,我们等就是了。”
两枚玉珠够他们三人半年的月钱。
男人恭恭敬敬地接了,殷切道:“大人若不嫌弃,我们这就回去收拾屋子,晚些时候便上山砍了木头来开工。”
鱼宣:“还没问你们回来休沐几日,还有旁的事忙活吗?”
男人老实答:“是回来祭扫的,向管事的告了三日假。”
那够了。
齐览看鱼宣收回视线,没有要再提问的意思,吩咐:“领路吧。”
三人把自家屋子让出来给鱼宣和齐览,出门一月有余,不少地方落了灰。
有贵客,更要收拾得仔细些。
最小的一个擦干净两把椅子搬到他们面前。
鱼宣喊住他:“你来与我说说话。”
年龄越大越是懂得闭紧嘴,小孩子最好套话。
“你叫什么?”
他得了兄长的示意,知道这两个是大人物,老老实实把鱼宣想知道的往外倒:“秦郃,我大哥秦渑,二姐秦鄞。”
鱼宣一照面就从系统那里知道了,现在终于把名字和人脸对上号。
她点点头:“你们这几天回来祭扫,是为了十三年前死在洪灾里的村民吗?”
秦郃点头又摇头:“我们渡头村是秦氏一族的分支,祭扫既是祭拜死去的族人,也是拜先祖。”
鱼宣:“你们先祖很有名?”
秦郃眉眼间有书生气,比起他的兄长和姐姐,他要文弱些,想来两人在维持生计的同时也尽力托举他读书。
读书人对于祖上的光辉事迹往往更喜欢夸耀。
“或许大人听过他,”秦郃还记得他们身份贵重,话语间的骄傲成分藏住了一点,“旧时姜庄王太傅秦津,乃公子穆家臣,姜王朝最后的勋贵。”
不只听过,她还见过呢。
鱼宣逗他:“我怎么记得,昔年京城鼠疫,无一活口。”
历史太久远,这种事不过是书页上的寥寥几笔,作为闲谈说起,也不至于让人真切地有亲人遇害的伤感。
秦郃认真解释道:“我们是这一脉的旁支,分出本家后就离开了京城,族谱上有记载。”
鱼宣笑道:“既然你祖上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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