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手中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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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声线诡异到扭曲,这种声音让同归恶寒无比,当即拍开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其实只用了一点小小的力气,根本不算什么。可陆小莲愣是委屈的流下眼泪,“姐姐!”
这些日子看过的话本子,没有一百本也有几十本了。托画本子的福,同归立刻伸头去看院外。
没有人。
那你装什么?同归眼神里传出这个信息。
陆小莲却嘴角抽搐,伸出手,“姐姐你看……”
除了脸,陆小莲最在意的就是身体了。又在繁楼呆过,手里是有好几张保养身体的方子的。很多秘方还是宫里贵人用的,后来在陆府不愁吃喝,条件跟上了,这些方子便被日日使用。
久而久之,陆小莲的身子还真养成的娇贵无比。
现下,陆小莲的手臂伸出。肌肤似牛乳般的白皙,手背上却印着鲜红的掌印,就跟受了多大虐待似的。
反观自己,本来还算白的手臂一对比成了微微的黄色。
这简直就是话本子里头女主的待遇啊,同归默默的收回了手。
不过陆小莲也不是来比白的,她顺势拉住同归的手,“我知姐姐不是有意的,是我太娇气了些。”
天知道,陆小莲是如何能装出这幅姐妹情深的模样的。明明那天在屋子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同归立刻警觉的收回手,并道,“谁和你姐姐妹妹了。”
那知陆小莲却呆了一瞬,明明方才被拍都没哭出来的泪,在此刻流了下来,拉着同归,“姐姐,妹妹若是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姐姐说个明白。可一家子人又岂能不认妹妹。”
说罢,另一只手拿出手帕竟是掩面痛哭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这哭声也很耐人寻味,婉然悠扬,竟是比黄鹂歌唱还动听。
同归默默品了品,觉得自己并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于是放弃这个路线,张大嘴也哭了起来。
比哭谁不会!
两人较着劲,一个赛一个,连个空声都不落。哭到最后,同归竟是觉得惺惺相惜了,拉住陆小莲的手哭的好惨。
连窝在树杈上过冬的雀子都被两人给惊醒了,小眼睛瞅了瞅,拍着翅膀扑棱飞走了。
陆殊途乌发披散的就进来了,显然是匆忙而来。
几乎是人一进院,陆小莲的哭声立刻便小了,帕子也放下来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并线而出,似水珠,似珍珠。
女郎家的哭泣最美莫过于此了。
反观同归,起先或许还是存了比较的心思。可后头也是勾到伤心事了,哭的不能自抑,鼻水都出来了还冒着泡。
现在有人出现了,眼眸里闪着泪花,呆在原地像个失魂落魄的犬儿,哭的实在忒惨。
陆殊途只看了一眼两人相交握的手,便问,“怎么哭成这样?”
没有加主语的句子很容易让人误解,至少有两人同时会错了意。
陆小莲哭声里有一丝欣喜,“不,不怪姐姐。”
说着,便有意无意的露出莹白的手臂。
过了这么久,那手背上还是通红一片,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同归太震惊了,震惊到闭上嘴,手也收了回来。
陆殊途眼神幽幽,目露嘲讽之意,下一秒却陡然变了脸色,他冷着脸,寒意从身体泄出,比冬日更严寒,“仗势欺人者,该当何罪?”
自然不会是在问同归,她住进来这么多日子,根本不知道陆家的家训。
那就是在问陆小莲了,毕竟她生活在陆府,当然知道规矩。
一时间,之前想好的怀柔手段都飞了。喜色漫上了她的脸,“仗二十,罚俸一月,静思三月。”
这是上纲上线的家训,陆家家训中其实还有一则也能对上——手仗十,罚俸半年。
一般以下犯上者都是奴仆,仗二十,静思三月的话就不能做活了。对于奴仆而言,康健的身体和钱才是首要,打了手在做活,做工的时候疼痛会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奴仆们犯下的错,而罚俸半年更是让人心痛。
陆小莲深知家法,也明显知道后者对于同归来说,才算轻的。
可她偏温温柔柔的说出了更重的惩罚。
陆殊途睨了陆小莲一眼,似在斟酌。
同归一眼就看到了,不干了,“你不会真的想打我吧?”
钱不钱的,也重要。可今时不同往日,同归如今有花不完的钱,数不尽的首饰。所以腰板稍微硬气了些。
可打她就不行了,她在家最多吃过的苦也就是跪祠堂。她爹虽然也打过她,可同母都护着,哪能叫板子真的落下来。
“你凭什么打我?还有你,说打就打了?”同归瞪着眼,手指向陆小莲。
陆小莲当即轻呼一声,显然是被吓到了。她悄悄伸出手,去捉陆殊途的衣摆。
往常这样伸手时,无一不是落空。
可这次,陆小莲的手却实实在在的抓住了这个不似凡尘中的清冷郎君。
一时间,是胆子也大了些。是试探,是观望,陆小莲瑟瑟发抖,“夫君,我怕。”
同归看的有些鄙夷,可下一秒一声清冷的喝声就落下来了,“来人。”
呼啦啦的就进来一群人,有男人,有女人。
方才还清清冷冷的院子不知为何能进这么多人,分明不大,又分明才入住。
“刑仗。”
同归立刻去看陆殊途的脸,却看不清。
有两个男仆抓住同归的手,一个年老的女仆耸搭着眼去褪同归的外裤。
刑罚的意义不在乎多么重,而在乎丢脸。
褪下裤子,光着屁股,这才能给奴仆们带来从心底深处的羞耻。
可同归毕竟是住过桐华院的,名义上是陆殊途的女人。
那老仆妇也知道,但她看了一眼郎君,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只准备褪下外裤,留下中衣。
可刚一蹲下伸手,就吃了窝心一脚。
是同归。
有人打她,她自然不肯,男仆抓上她手臂的时候就在挣扎。可惜男女力气生来就有对比,而这两个男仆像是专门为同归准备好的,力气大的出奇。
同归挣脱不得,一直在默默蓄力。
待老仆妇蹲下时可不就挨了窝心一脚。
同归眼看如此轻易,心中当即就道有戏。
可不料陆殊途却淡声,“胡闹。”
胡闹,这一词多么熟悉啊。
在桐华院里头,陆殊途最多的一句就是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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