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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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吐血?”
“朕种母蛊时都未有吐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知年软身躺在龙榻之上,手被江寒祁握在被褥里。
他眼皮很沉,总也睁不开来,耳边只能听得一些缥缈发虚的对话。
过了几息后,江寒祁松开他,不耐地在殿中踱着步子,问姚越,“他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姚越上前,替云知年把了把脉,方才舒着气道,“无事的,陛下。云公公只是身子太弱,加之忧思深重,被种蛊时急怒攻心之下,才至吐血。”
姚越小心地看了眼江寒祁,见江寒祁没有阻拦,便大着胆子,用布巾替云知年拭去嘴角血丝。
他擦得慢。
手指施着力,透过薄薄的布,按碾在云知年柔嫩的唇瓣上,来回摩挲着,兀自想象若是被那两片微有些颤的软-肉含住,会是何等销魂,这心头的快意便一波强似一波。
蓦然,一声断喝自他背后炸响。
“这蛊当真会让他从此以后,只想与朕亲近?”
江寒祁皱着眉,视线下移到姚越为云知年擦拭的手上,语气便更为阴厉,“拿过来!”
姚越打了个激灵,赶紧将手中布巾奉上。
江寒祁接过布巾,坐回榻前,亲自为云知年擦拭,“且朕只要难受,他也会跟着难受,是与不是?”
云知年感受到君主的热意在向他逼近,便很主动地将身体贴了过去,江寒祁顺势搂住他,翻动间,云知年身上盖着的褥子被掀开一角,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线在空气中。
“理论上是如此的…子蛊母蛊能够相互感应,以后,陛下之痛,就是云公公之痛,陛下之欲,就是云公公之欲,陛下同云公公,连气同枝,再也不会分离。但是,但是也并非万无一失…”
姚越看得目不转睛。
说话却恁得心虚。
因为他骗了江寒祁。
起初,江寒祁令他制蛊时,他以为江寒祁是要以此种方法惩罚云知年,但当他明白江寒祁让他制的居然是情蛊后,他才恍然意识到,江寒祁是想将云知年永永远远地困在自己身边。
他并非是什么用蛊的高手,为此几乎在皇宫和太医署的藏书阁里翻遍了所有关于苗疆巫蛊的医书,又在江寒祁的默许下,用宫里的动物,乃至奴才,依次做过实验后,才终于将这所谓的情蛊蛊虫饲养出来。
可江寒祁不知道的是,这蛊虫,是姚越用自己的口口偷偷饲养的。
他一边想着云知年,一边…最后将口口喂给那些蛊虫,也就是说,这并非是普通的情蛊,而是淫-蛊,云知年日后,会常常发-情。
男人的声音,男人的触碰,甚至只要是男人逼近发烫的鼻息,都会勾出他体内的蛊虫,让一个圣洁的佛子神祇,彻底沦为一个不折不扣的…
□□。
这怎能不让他兴奋。
更何况,他还是专为云知年诊治,君主如今最为信赖的太医,他迫不及待地等着云知年在他面前发-情,渴求他疼爱的那一日。
虽然云知年是江寒祁的禁脔,他也不止一次地在裴玄忌那个臭小子面前将云知年述说得诸多不堪,但他喜爱云知年,所以,哪怕云知年被再多人干过,他还是会捏着鼻子照干无误。
姚越眸中精光闪烁。
江寒祁却一直面色不霁。
因为被下了蛊后的云知年,表现得实在太过主动了,和平日里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大相径庭,哪怕是在昏迷之中,也恨不能要将整个人贴至自己身上,吐息则更是滚烫,连带着江寒祁的手都被灼得发热。
“和之。”
江寒祁似喜似忧,唤出云知年的表字,还用手拍打云知年的脊背,竟像是在哄,“等一会儿。”
眸光转向姚越,却倏地寒了下来,“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给朕退下去!”
偌大的寝殿,终于只剩彼此。
像那无数个在寝殿中厮混缠绵过的夜晚一样,他抱住云知年,用力得像是要把人儿融入进自己的血肉,云知年也极力配合,甚至张开唇,吐出他并不能听见的软喃呢语。
江寒祁嘴角边绽出苦笑。
这样的乖巧示弱,竟是要被种下蛊之后,才会无所保留地,向着自己展露。
云知年明明就是他的奴才,他的狗,可江寒祁却仍然出乎本能地害怕…害怕云知年会有朝一日会毫无留恋地离开自己。
即使他再如何折磨云知年,如何占有云知年,哪怕云知年会在他日复一日的折磨之下,哀求着向他表示臣服,可江寒祁的潜意识里却明白,云知年身骨里的不屈,是从未变过的。
这次,向来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云知年不杀裴玄忌,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而裴玄忌那晚夜宴当众向他讨要云知年时,这种惧怕便已达至峰顶。
只有江寒祁自己明白,他和云知年两人之间,从来,他才是那个处于下位的。
他那时不敢去看云知年。
他害怕云知年对他说,求陛下成全。
求陛下放我去跟裴参军。
所以,他几乎是违着本心地顺势答应。
因为,就算他能囚住云知年的人,他也困不住云知年的那颗心。
一颗他原本不屑,却在经年之间变得越发在意的那颗心。
在意到甚至连昔日的竹马,云识景都无法再取代。
*
“想不想要?”
江寒祁垂下眼睑,扬手解开云知年身上的宫袍,手指顺着他紧实修长的腿-根,一路向下抚去。
“嗯…”
情蛊之下,云知年的那张脸便越显艳色,红随着热意,将他的唇染到发赤,他半启开朱唇,从齿缝间逸出细-密的哀求。
江寒祁的心也渐被蚕食,他俯下身,长发拂过云知年的脖侧,轻咬住云知年的耳廓,嗓音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宠溺。
“…告诉朕。”
“告诉朕,朕都给你。”
“和之…和之…”
江寒祁的呼吸愈重…
云知年被狎得难受,那些被男人口口喂养过的蛊虫在他的身体里疯狂乱窜,姚越的设想出了差错,因为他不是女人,亦偏偏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无法像寻常人一样尽性享受口口,他的欲口口更是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引得蛊虫更加激烈地啃咬,他疼到快要受不住了,睁开眼,茫然地落下两行眼泪。
“阿忌。”
他哽哭出声,当着君主的面,喊出了裴玄忌的小名,“我疼,我疼…”
“好疼…”
江寒祁脸上的温情一点点褪去。
云知年哭到抽噎,他意识混沌,心里唯一残存的片段,竟只剩下裴玄忌。
夜不能视时,依赖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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