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魔竹马总想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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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光照于门扉,霜降亦如前三日一般端着汤药走进门。
“花小姐,该喝药了。”
花无凝撑起身纤白皙指接住瓷碗,汤药冒着缕缕白烟还有些烫,于是她将其放置在床头小桌上,“晾一会儿。”
听见花无凝这般说,霜降也只不过轻应了声,便规规矩矩站在一旁,未有过多言语。
这三日她肩上与脚上的伤也算是慢慢好转,只不过脚上的伤因着三日前折腾那一遭,重了许多,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忽而传来一阵熟悉的足音,花无凝霎时面容沉下。
她知道是谁进来了。
不多时一轩昂身影从屏风处走出,眉眼间带着丝丝笑。
“大人。”霜降欠身行礼。
“嗯。”朝辞啼应着,三两步来到花无凝床边。
“你来做什么?”花无凝语调冷淡。
“来看看大小姐有没有好好吃药。”朝辞啼置若罔闻花无凝厌嫌之态,狭长的丹凤眼落在尚未动的汤药上,侧眸视霜降,“你先出去。”
“是。”霜降转身走至房门外,顺道将门关上。
掀袍缓坐在床边,修长骨指碰到药碗,“怎么没喝?”
花无凝不予理会,一分眼神也没有分给他。
他也不恼,端起药碗,搅动药匙,盛一勺汤药递于花无凝唇边,“来,张嘴。”
唇畔碰触,蹙眉侧过头,花无凝避开他递来的药匙。
注意到此番举动的朝辞啼,轻声而问:“嫌烫?”
她也一言不发,面上不悦。
收回手,朝辞啼将药放在唇边,吹凉后再递到花无凝面前,“不烫了。”
瞥药匙一眼,而后转眸看向其他地方,摆明是不愿喝。
“我看你不是嫌烫,你是嫌我。”朝辞啼戏谑似的开口。
“你知道便好。”花无凝被戳破,倒也直言不讳。
朝辞啼深凝她,缓息而语:“我听闻民间有渡气救人之法,大小姐要是不愿喝,我也可以用这渡气之法为您渡药。”
“你威胁我。”花无凝心尖一颤,回眸嗔视朝辞啼。
“不敢。”朝辞啼心情甚好,再度将药匙递到花无凝唇边,眉尾轻挑,暗含之意不言自明。
下视药匙中黑色汤药,花无凝微闭双眼,而后启唇,将药喝下去。
她丝毫不疑,若自己真不喝,朝辞啼绝对会给她渡药。
唇角之笑逐渐加深,朝辞啼不急不慢地将药喂给花无凝,衣衫微开,他窥见白色纱布,眸光微暗,“还记得你十岁那时,我被花申鸣鞭打重伤,你来看我吗?”
花无凝不明所以地看着朝辞啼,“你问这个做甚?”
“那个时候我躺在床上,你在一旁看着我的伤,还很矜傲地说要看看我是不是装的,狠掐我的伤口呢。”朝辞啼边喂药,边说着,也瞧不出是何意。
“你居然还记得,你果然是想报复我。”花无凝忆起当时之景,愠色轻嗤。
朝辞啼闻言却低低笑出声,笑声与瓷碗磕碰的清脆音相错而起,他道:“我自然是不会忘记。”
“但我不会报复你,大小姐。”
“不会报复?”花无凝手挡住朝辞啼的药匙,看着他道:“你要不找个人来看看我现在的处境,再说这不会报复之言。”
眼见也没剩多少汤药,朝辞啼也就将药碗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大小姐这是不信我?”
“你有能让人相信的地方吗?”花无凝徐徐说之。
朝辞啼应声点头,“大小姐说的是,不相信我才是对的。”
随之他欺身而上,凑近花无凝。
“你要做何?“花无凝眸光颤动,伸手抵住朝辞啼。
“你不是想找个人好好看看你的处境吗?”朝辞啼抓住花无凝的玉指,“我便来看看你的伤势。”
“不需要你看,你给我滚。”花无凝低语斥道。
抚摸花无凝脸上细微的疤痕,朝辞啼悠然自得,“我想大小姐不想再被定身。”
“朝辞啼,”花无凝轻咬朱唇,“你又威胁我。”
“我只想看看伤如何,怎么算得上威胁。”朝辞啼见其贝齿咬唇,指腹覆上唇,音色喑下些许。
花无凝扭过头,“我若不想让你看呢?”
“那只能得罪大小姐了。”柔软之肤倏得从指尖溜去,朝辞啼食指与拇指相搓,将手放下,“大小姐意下如何。”
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道:“你看吧。”
遂将肩上的伤口露出。
“转过去,我看看。”伤处是肩胛,朝辞啼坐好,似是有些得意。
闻言花无凝觑他一眼,心中虽是不愿,却还是背过身。
手指一勾,衣衫下坠,花无凝连忙束住,“朝辞啼!”
“别慌张,衣衫遮住了,我只不过将其拉下,露出伤口。”朝辞啼笑意未减,手指抚在纱布上,精准地找到箭头所致的伤口,微微摁下。
花无凝轻哼一声,一只手从肩上绕去抓住朝辞啼的手,“你果真没安好心。”
“恢复的不错。”朝辞啼反握住花无凝的手,另外一只手将衣衫提上去。
旋转一周,花无凝正面朝辞啼,猛抽回手,“你可以走了。”
“还要等等。”朝辞啼站起身,慢条斯理说着,在花无凝质疑的眼眸中坐在了床尾。
掀开薄被他抓住了花无凝的脚,“还有一处伤我没看。”
“你别得寸进尺!”花无凝明眸酝怒,欲收回脚。
但朝辞啼握得分外紧,是以花无凝挣脱不开,只得坐起身,来阻止朝辞啼。
“大小姐这反应倒是少见。”朝辞啼见花无凝凑上身,一手摁着她想收回的脚,一手由着她抓着,“反正已经看过了,再看一次又何妨。”
“我不准!”花无凝蹬脚,似乎是想用此法踹开朝辞啼。
在古时,脚可是女子禁忌之处,鲜少让人看见。朝辞啼几次三番触碰,已经是不顾常理了。
“这么心慌?”朝辞啼见花无凝气急,戏言道:“大不了,我娶你。”
“你配吗?”花无凝相斥。看向朝辞啼似是在看何其厌恶的东西。
手中还握着花无凝温热的脚踝,朝辞啼被讥讽,反而相语:“也是,我怎么配的上大小姐呢?”
“你还有几分自知自明。”花无凝目光移到被握住的脚踝,“给我松开。”
未听花无凝之语,朝辞啼反而握得更紧,“可现在谁又敢娶您呢?”
“嗯?您说呢?”
“你别以为这般就能让我屈服于你。”花无凝眸光一暗,“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娶得了我。你朝辞啼,更是不行。”
“既然这般,为何又如此贞烈?”朝辞啼扬眉而道。
花无凝瞧着他那张意味深长的面容,怒意忽得消散,她松下手,直接躺好,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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