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天道对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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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竟遥踏入繁华的城池,暮色渐浓,城中灯火初上。
她一路奔波,本想寻个客栈落脚,却接连找了几家,得到的答复都是满客,哪怕她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依旧住不进去,心中不禁有些烦闷。
而第五家掌柜的”客满”,终于让她攥紧了腰间的软鞭。
“姑娘,真不是钱的事...”掌柜擦着汗后退半步,忽然瞥见她袖口若隐若现的青云纹,“您、您是仙门中人?”
祝竟遥眼底寒光一闪,扔下锭银子转身就走。
暮色中的城主府像头蛰伏的巨兽,朱漆大门上缠着刺目的红绸。她拐进暗巷时,三道脚步声如跗骨之蛆。
最瘦那个袖中寒光微闪,是街头泼皮惯用的剔骨刀。
“新买的宅子,正好缺几个试剑的。”
软鞭绞住刀刃的刹那,她终于露出进城后第一个真切的笑。
鞭梢毒蛇般窜上泼皮脖颈时,另外两人僵在原地——他们甚至没看清这女子何时出的手。
“明日辰时,找人来洒扫。”她踩着哀嚎泼皮的脊梁跨过门槛,青石板溅上几点猩红。
“若是来晚了...”鞭梢轻轻拍打昏迷者青紫的面颊,剩下的话淹没在吱呀的门轴声里。
月上柳梢时,祝竟遥捏着筷子戳弄盘中炙肉。邻桌醉汉的荤话飘进耳中,她忽然觉得这盘价值三钱银子的翡翠蹄髈腥得反胃。
“要我说,少城主定是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邪功!”
满脸横肉的胖子拍得酒碗乱颤,“上月抬进去那个,第二天就...”
“顾兄慎言!”尖脸男子慌忙去捂他的嘴,油渍蹭了满袖,”城主府的悬红告示还贴着呢,说是病逝...”
祝竟遥垂眸抿了口冷茶。茶汤倒影里,胖子脖颈肥肉随着□□颤动:“要我是那些小娘子,能进金玉堆里快活几日,死了也值...”
祝竟遥在一旁听着,心中不屑,暗自吐槽:呵,这么嫉妒,不如割了,嫁给少城主。瓷杯底重重磕在桌面上。
“也不知道这位新娶的能活几日。”尖脸男人又开口道。
祝竟遥心中一动:娶了五次妻子,竟然都如此短命?看来这城主府定有古怪。
她不动声色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目光却一直盯着那桌人,心中盘算着。
子等到那桌人酒足饭饱,摇摇晃晃地出门散去,祝竟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等看到他们分道扬镳,祝竟遥立刻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狰狞的面具戴上,面具上的獠牙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她手持宝剑,剑身寒光闪烁,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那个嫉妒心极强的胖墩男人顾维面前。
顾维正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走着,嘴里还嘟囔着刚才在酒楼里听到的城主府的事儿。
突然眼前黑影一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把冰冷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寒意顺着脖颈蔓延至全身,他瞬间酒醒了大半,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位女侠,顾某可有哪里冒犯到您了?”
心里却在疯狂回忆自己之前欺辱过的那些女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可想来想去,却没一个能和眼前这情形对上号的。
祝竟遥一言不发,握着剑的手微微用力,剑身轻轻下压,锋利的剑刃划破了顾维脖子上的皮肤,鲜血渗了出来,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顾维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痛楚,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女侠饶命啊!”顾维声音颤抖得厉害,彻底没了刚才在酒楼里的神气,整个人狼狈不堪,”小人给您赔礼道歉,我真的是个好人啊,女侠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他心中暗自发誓,若有机会,定要让这个女人好看。
可嘴上却不停地求饶,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女侠,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妻儿要养,我不能死啊!您饶我一命吧!”
“女侠,我发誓,只要是我有的,我都给您!您要什么都行!”顾维继续苦苦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
祝竟遥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厌恶,剑尖突然下移,精准抵住他脐下三寸。
祝竟遥声音裹着夜风:“方才不是说,能进金玉堆死了也值?”寒光闪过时,杀猪般的惨叫惊起满街野狗。
她将血淋淋的物件塞进顾维自己掌心:“聘礼。”转身时瞥见暗处窥视的乞丐,故意扬声道:”送去百花楼,就说顾公子自荐枕席。”
祝你也能在这里遇到富贵公子。
解决完这个麻烦,祝竟遥回到住处,坐在窗前,细细思索着酒楼里听到的那些话。
她时间紧迫,本不愿多管闲事,但这城主府的事情透着一股诡异。
思索再三,她决定夜探城主府,若是今夜能将事情弄清楚,解决麻烦最好,若是不行,明日她便收拾行囊继续赶路。
于是祝竟遥戴上个普通面具又出了门,根据打听到的线索,来到一个隐蔽的胡同。
胡同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爬满了青苔。
在胡同的尽头,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铺子,门口挂着一块破旧的招牌,上面写着“灵通阁”。
祝竟遥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一个老者正坐在柜台后面,眼神深邃地看着她。
“姑娘,想买什么消息?”老者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透着一丝精明。
祝竟遥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我想知道城主府少城主那几任妻子的事儿,越详细越好。”
柜台后老者的眼白泛着死鱼般的灰,”姑娘可知,买城主府的消息要加三成?”
“再加五成,买你闭嘴。”祝竟遥将银票拍在龟甲卦盘上。
卦盘突然疯狂转动,老者干枯的手指按住其中一片:“甲子年三月初三,慈幼局;丙寅年腊月廿二,慈幼局......五任新娘生辰八字各异,但——”
龟甲”咔”地裂开细纹。
“笔迹相同。”祝竟遥指尖摩挲着抄录的庚帖,突然嗅到一丝血腥气。
老者浑浊的眼珠凸起:”姑娘!这单生意老夫接不了......”话音未落,七窍突然涌出黑血。
她疾退三步看着老者抽搐倒地,袖中验毒银针已变作墨色——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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