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娶平妻婆婆虐我?我扬你全家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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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烟的动作突然而迅猛。
她双手指尖深深刺入掌心,咬紧下嘴唇,宛若脱弦之箭般冲出去。
她心中既有不甘可又不愿被误解,尤其那人还是小姐。
因此,她便只能想到以死自证。
应月神色慌张,瞳孔猛颤,连忙伸手抓去,竟只扯住垂烟的一缕衣摆
垂烟的速度太快,也太突然。
臆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垂烟反倒撞进有些温软的物什上。
她眼眶含泪抬头望去,便见一陌生男子突然出现院中。
她第一反应便是护着应月,甚至不顾微红的额头。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
应月眼眶微红,鼻尖一阵酸涩,她将手搭在垂烟肩头。
“你好好瞧瞧,不觉得他眼熟吗?”
垂烟这才有了心神去瞧面前之人,猛然发觉竟是魏平身侧跟着的那名仆从,似乎叫什么末影来着。
她惊愕万分。
“小姐,他…”
垂烟心中似有猜测,可又觉得身处迷雾当中,脑中的思绪早就乱成麻线。
经应月解释,垂烟这才了解来龙去脉。
原是应月出了巷子便察觉有人跟随,故意找借口回去一趟,告知魏平此事。
魏平和末影尾随其后。
他们并未打草惊蛇,直觉告诉他们,跟踪之人必与拐卖幼儿一事有关。
决定顺势而为,应月刚才那一出戏,便是演给跟踪之人看。
却没想到垂烟竟要以死自证清白。
方才丢进院中的那颗石子便是提醒,只是还未等应月解释清楚,事态已然不受控制。
没办法,末影只能出面拦下垂烟。
拦下人后,末影并未多说,消失在院中。
巷口。
“主子,不似作假。”末影垂下头颅。
魏平抿紧嘴唇。
他本还在怀疑应月身侧的丫鬟,只当应月被蒙蔽,如今看来那丫鬟倒是个忠心的,适合继续留在应月身侧。
“知道了。”
院内。
垂烟泪眼汪汪。
“小姐,你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
说到最后,她声音哽咽,语调中藏着无数的委屈诉说不尽。
应月也没想到垂烟的决心竟如此决然。
她拉过垂烟的手轻轻安抚。
“事态紧急,没有来得及通知你,让你害怕了。”应月语调温柔,眼神柔情似水。
垂烟与梦中无异。
“不,小姐这般做自是有小姐的道理,奴婢只是怕小姐不愿再相信奴婢,奴婢此生只有小姐一个主人,绝不变心,若是变心,天打雷劈。”
垂烟抬高四根手指,眼神坚定。
应月抬手揉过她的发丝,发丝末端有些枯燥,甚至有些刺手。
“我自是信你。”
得了空处,应月方才将石子外侧的白绢帕拿出。
“身手敏捷,并非常人。”
应月面色有几分凝重,她攥紧手中白绢帕。
垂烟自是将那白绢帕上的字瞧得清切,她心中几分担忧。
“难道不是老妪偷子,她一个婆子又能跑到何处?为何迟迟没能破案?”
“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应月语调沉下。
自从冯府迟迟未抓到凶手,并还有人从中挑拨,她便知晓此事,怕是奔着他们应府而来。
只是他们应府走到如今地步树敌过多,若是要猜哪家动手,还真不得而知。
就是不知,幕后之人为何偏偏挑选这个节点动手。
“那日你前往衙门可有遇到何人?”应月忍不住出声问道。
垂烟语气几分急切:“小姐莫不是还在怀疑奴婢?奴婢那日直奔衙门而去,途中未遇一人。”
“我只是确认一下,此事莫要声张,千万不要告知爹娘,他们本就因为朝上之事操劳颇多,莫要多生事端。”应月再次叮嘱。
只是话音落下,便听院外传来应夫人的声音。
“什么事端?你又在外惹了什么事?”
应夫人的声音让应月心头猛跳,有些慌张地转过身去。
也不知应夫人听去多少。
应夫人神色如常:“嫁衣你可着手缝制?”
应月微抿唇瓣。
这几日醉心医术,又为窃子之事忧心,倒是真将嫁衣之事忘得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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