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废柴,但造船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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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莹真回屋时,素心尚未回府。
素问受完罚,被人扔到偏房里趴着,动弹不得,伤口疼得直叫唤。见到她,又咬紧牙关,态度也不敢像前几日那样蛮横。
“小姐……”
若不是有原主的记忆,论赵莹真本人的记仇程度,对她的惩罚,也许就到此为止,但是偏偏,此人与原主母亲的死也脱不了干系。
弄不死对方报仇血恨,还得被迫让对方敲骨吸髓,原主的痛苦就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拔不出,咽不下。
原主曾经对素问不赖,而让赵莹真一直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有人什么也没有做,却能让对方恨之入骨。
前世赵莹真靠着专升本从外包转正,拿到船厂正式编制的那天,她拿出为数不多的积蓄,请三个同为外包的室友一起吃了顿饭。
大家当晚开开心心恭喜赵莹真转正,第二天,她的床上多了一条男人的内裤。
流言四起,生活乏味的底层男女,对这样的花边新闻总是有超乎想象的渲染欲和传播欲。
赵莹真这个名字,不到一天,就被刻在淫d的耻辱柱上。
还有人指名道姓,说赵莹真转正的机会,全靠和车间主任有一腿,那么肥大的内裤,一定属于车间主任那个又肥又丑的老男人。
一条无主的内裤,就能将当时年仅二十岁的赵莹真卷入黄谣的漩涡,差点永不能翻身。
可赵莹真偏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
当天,她根据内裤的细节和放置时间点,推测出幕后主使。
当晚,那个赵莹真早已记不清姓名的室友回到寝室,当着其余两个不敢吭声的室友的面,赵莹真狠狠扯住对方的头发,用手肘将人反手压在墙上。
“啊啊啊——”
在她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叫那一刻,一把长刀准确无误地贴着她的耳侧插进墙灰里,发出铮然的声响。
下一秒,工厂宿舍定点熄灯,整个宿舍区陷入黑暗之中,远处传来其他寝室的谈笑声,而赵莹真的寝室却只剩死寂般的啜泣。
“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那个女孩也很年轻,被刀贴着脸,浑身颤抖。
“进入船厂之前,我整日在海上跑船。”赵莹真如鬼魅般低语,“船上什么人都有,犯了事的,没法回陆地的,但只有一种人会死,就是多嘴多舌的人。”
“他们会被乱砍几刀,扔进海里,眼睁睁看着自己溺亡,然后被食肉的鱼分尸。”
“莹真……”有人在她身后小声劝阻,“差不多就行了,我们都知道你是清白的……”
虚伪。
“对,对不起!我,我误会了……”始作俑者还在嘴硬。
赵莹真不理,推开门,她们寝室在女生宿舍的中间层,对面亦是已经一片漆黑的男生宿舍,她把那女孩推到走廊上。
“不是说我是清白的吗?”赵莹真发狠,“那就告诉所有人啊!”
“我不介意回去跑船,再次成为那些人,就看你,惜不惜命了。”
那女孩彻底怂了,张口求饶:”是我,我误会了,对不起,赵莹真。”
“不够响!”赵莹真拿刀尖抵住她的脖子,平静地威胁:“我念一句,你喊一句,要是喊不到对面能听见的程度,我就陪你在这耗一晚上。看看是你喊得响,还是我刀快。”
“我,赵莹真的室友。”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咬。
“我,赵莹真的室友!”赵莹真的室友带着哭腔,喊得声嘶力竭。
隔壁有寝室打开门,探头探脑,看清了情形,又吓得急急关上门。
“昨晚趁赵莹真不注意,把一条男士内裤故意扔在她床上。”
“昨晚趁赵莹真不注意,把一条、一条男士内裤故意扔在她床上!”
对面也传来躁动,不少窗帘和窗户被拉开,在没有月光的阴沉晚上,女生宿舍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喇叭。
“作为她的室友,我嫉妒她,所以才用这个方法污蔑她。”
“作为她的室友,我嫉妒她,所以才用这个方法污蔑她!”
女孩已经开始痛苦流涕。
“我要当着全工厂的面,向赵莹真道歉,赵莹真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要当着全工厂的面,向赵莹真道歉,赵莹真、赵莹真没有做错任何事!”最后一句,女生已是咬牙切齿。
赵莹真收回刀,松开扯住女孩头发的手,对方却怕得腿软,跪坐在地上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十分钟后,宿管闯进她们寝室,问是谁带了管制刀具进来。
赵莹真无所谓地把合上的长刀往规劝她的那个理中客床上一扔,“不是我。”
对方吓得缩进床里。
最后宿管为了息事宁人,让那个被扔了刀子的女生写了一份检讨交差。
从那以后,赵莹真再也没有听过自己的任何谣言。
造谣的女孩卷铺盖走人的那天,刚巧碰上赵莹真回宿舍。
对方与她擦肩而过,在沉默中重重砸上门。
“砰——”
一罐药膏滚落在地。赵莹真回神,才想起她是来拿伤药的。
她俯身拾起,转身回房,坐在素问床沿,沿着素问浮肿的脸颊细细涂抹。
药膏冰凉刺激,却让伤口的疼痛顿时缓解不少。
素问没想到,她掏心掏肺奉承的大夫人,为了掩盖自己儿子的风流韵事能把自己打死,而她厌恶憎恨的病弱小姐,却在关键时刻替她苦苦求情。
一行悔恨的泪水从她眼角流下。
她突然就想起蒲夫人,对她也算宽容,冬天甚至会自己贴银子,给她和素心这两个小姐的贴身丫鬟做一身好棉袄。
那时她还是个孩子,因为一串稀罕的糖果,就被大夫人收买,往夫人的床边放了一块小厮的汗巾。
再后来,三房只剩四小姐一人,无人可依,便托她拿着例银出门买药,一开始只是拿了些抹零,胃口越来越大,就给小姐替换成残药渣子。
至于赵承邦……她原以为他对自己是真心,却没想到,那些不过是床第之间哄人的蜜糖陷阱。
“小姐,对不起……”她没法转动身体,只能颤颤巍巍用双手去抓赵莹真的手腕。
晚了,你应该悔悟的人已经死了。
赵莹真故作不经意,抬腕错开,慢条斯理地抹了点药膏,按在素问的脸上。
素问疼得抖了一下,不敢吱声,手无力地垂下去。
“接下来这几天,你便安心在这里养伤,等到吉时,随我一起去李家。”赵莹真将药膏一圈圈在对方的皮肤上抹开。
“好,我,我日后,一定尽力服侍小姐。”素问没了靠山,在赵府也呆不下去,如今赵莹真是她唯一的倚靠,不能有任何差池。
“小姐……”素问咬着唇,心中还在犹豫是否应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赵莹真。
毕竟,有些事她也脱不了干系。
“嗯?”
赵莹真知道,以素问现在混乱摇摆的心态,会吐出点什么不足为奇,但她并不想引导下三滥的小人说出真假参半的东西。
很多真相,沉淀之后自然有所显现。
“你可知……”
“小姐!”
素问的声音被打断,门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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